深圳文学对外交流的新篇章——

深圳市文联组织体制外作家赴欧洲采风侧记

如何团结体制外作家，对他们的创作加以引导和扶持，使体制内外的广大作家共同努力为社会主义文学大发展大繁荣作贡献，深圳特区又创造了一个新鲜经验。今年4月，深圳市文联组织体制外作家赴欧洲采风、考察和学习，让作家们开阔了眼界，增长了见识，提高了创作信心。兹发表此文，以飨读者。 ——编　者
　　2008年4月28日，深圳体制外作家采风考察团一行10人从香港出发，登上了赴欧洲三国考察学习的旅程。在十天的行程中，作家们参观考察了梵蒂冈名胜古迹。在希腊首都雅典，参观雅典卫城和首届奥林匹克运动会古遗址，参加富有民族特色的民间歌舞派对联欢；参观波塞冬神庙，考察当地风俗，体验市井风情。在奥地利维也纳参观温泉宫，参拜莫扎特、施特劳斯、歌德等名人雕像，参观国家议会、国家图书馆等著名建筑；在勃拉姆斯音乐大厅欣赏了一场高水平室内音乐表演；沿莱茵河而下，参观两岸童话般的域外风光，经过一个保存着双世界遗产的修道院的小镇，到达莫扎特家乡萨尔斯堡，在萨尔斯堡参观了大花园；参观萨尔斯堡城堡，正赶上盛大的当地响应北京奥运会的一个马拉松比赛，为参赛选手加油助威；在边境城市斯布鲁克参观黄金顶，沿茵河参观市容，与当地人进行交流。在意大利参观威尼斯水城及圣马可大广场，参观佛罗伦萨大教堂文艺复兴时期的著名古迹，参观罗马古斗兽场。最后经巴黎回国。
　　
　　欧洲之行体现深圳对文学和文学人才的高度重视 　　
　　这次采风考察团由深圳宣传文化基金资助，由深圳市文联党组成员、副主席、文艺评论家、研究员杨宏海带队。考察团成员有深圳具有一定代表性的体制外作家丁力、谢宏、戴斌、谢湘南、王顺健、谷雪儿等。这６位作家，是中国作协、中共深圳市委联合推出的改革开放３０周年文学工程深圳项目的签约作家，都在全国文学名刊、名出版社发表、出版了一定数量的文学作品，并且荣获过省级以上文学专业奖项。其他入选的知名体制外青年作家央歌儿、王十月、谯楼等因个人原因未能成行。
　　改革开放以来，尤其是近10多年来，深圳形成了一个规模较大的体制外作家群。他们的创作题材与写作风格多样，在全国引起了较多关注，成为深圳作家队伍的主体。第１４届广东省新人新作奖，深圳5人荣膺，占据全省半壁江山，获奖者都是体制外作家；第１５届广东新人新作奖全省17位获奖者（含入围奖），深圳6人获奖，获奖者也全部是体制外作家。
　　据深圳市作协2006、2007连续两年在部分青年作家中抽样调查的不完整统计，深圳体制外作家在《人民文学》《收获》《当代》《十月》《中国作家》《诗刊》《诗选刊》《花城》《钟山》《北京文学》《上海文学》《作家》《山花》《天涯》《大家》等知名文学刊物发表作品，或被《小说选刊》《小说月报》《中篇小说选刊》和相关年度文学选本选载的作品，每年都超过40篇，在人民文学出版社、作家出版社、中国青年出版社、清华大学出版社、广东人民出版社、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等出版机构出版长篇小说及各类文学集子每年达20余部。
　　据调查分析，深圳体制外作家队伍的基本情况可归结为三高，即小说创作水平高、诗歌活动热情高、女作家比例高，写作队伍庞大，多元创作格局已初步形成。
　　深圳市文联、市作协从2005年开始，逐步加大对深圳自由撰稿人（作家群）的关注扶持力度。2007年组织调研课题组，完成了《深圳体制外作家状况调研报告》，报告中提出，要从打造平台，提供交流，建设阵地，发表作品，创新体制，加大扶持，提供培训，优化服务，出台政策，留住人才等方面着手，营造尊重人才、尊重创造、尊重作家创造性劳动、尊重文学艺术的社会氛围，倡导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学术氛围，营造适合作家居住生活和创作的良好文化氛围。其中还提到要从深圳有潜力的青年体制外作家中选拔人才，送出去培训，组织到国内外考察学习等。这次欧洲文化考察就是根据上述建议，在市委宣传部支持下采取的重要举措。
　　开创了深圳文学对外交流的历史新篇章 
　　这次欧洲行，可谓中国当代文学交流史上首次体制外作家组团出国采风考察。深圳市文联主席董小明亲自过问行程和人员产生办法，指示作为第一次组织的重要文化交流活动，一定要抓好、抓细，做足功课，确保走好，提供给作家们更好的服务。为了让第一次组织的体制外作家采风符合作家的特点和要求，市文联经过调查研究，确定到欧洲文明的发源地古希腊和古罗马、欧洲文艺复兴的中心佛罗伦萨、现当代欧洲的艺术国度奥地利进行参观考察。
　　国内文学界人士获悉此一消息，也给予了高度评价。中国作协党组成员、副主席陈建功说：“组织这样一支完全由体制外作家组成的队伍出国，这在国内也是第一次。”《人民文学》杂志主编李敬泽说：“此举具有开创意义,体现了深圳对青年作家的重视。”
　　　人文之旅　　
　　作家谢湘南在希腊雅典卫城感慨地说，不来雅典，不知道雅典卫城如此的雄伟和沧桑，不知道卫城脚下密密层层的橄榄树是这个样子的，这是无论如何都想像不出来的。
　　作家戴斌说，对于出不出来参观考察，在国内出发前并没有特别的渴望，但是真正出来了，看到这样的异国风情，看了梵蒂冈的大教堂，受到强烈的震撼，感到不身临其境是无法体会的。
　　作家王顺建、理论评论家杨宏海、李华、于爱成在出发前对古希腊罗马历史文化作了一定准备和梳理。王顺建携带了希腊、意大利诗人作家的作品，他一路吟诵，并与随行作家探讨古希腊罗马文化。探讨古希腊伟大思想家柏拉图、亚里士多德代表的古希腊文明与孔子、孟子、老子、庄子代表的华夏文明的异同。作家们站在古希腊罗马的土地上，站在当年柏拉图、亚里士多德、埃斯库罗斯、阿里斯托芬、但丁等伟大思想家、艺术家、戏剧家生活过的土地上，重读并讨论古希腊罗马文明的启迪，其在场感带来的感触和激发是单纯纸上春秋无法比拟的。
　　在奥地利维也纳勃拉姆斯音乐厅欣赏了精彩的室内交响乐音乐会后，第二天在通往萨尔斯堡的路上，多次带艺术团队出访国外的深圳市文联组联部部长石钢，对音乐会作了专业点评，提升了作家们对音乐文化的鉴赏能力。李华补充说，我们来到音乐之都，不仅是来欣赏音乐，而且是来欣赏欧洲人对音乐的欣赏，他们的对于音乐艺术的尊敬，他们洋溢的艺术气质。
　　作家谷雪儿不仅兴致勃勃地拍摄沿途风景，还一路吟诵古希腊诗人的诗歌：《假如群山为我低头》。她称这次欧洲之行为怀旧之旅——古希腊罗马文化对我们这一代作家的影响太深了，古希腊光辉灿烂的神话，古希腊古罗马的戏剧、哲学，意大利文艺复兴的绘画和诗歌，奥地利伟大的音乐家和大作家，柏拉图、亚里士多德、但丁、米开朗基罗、歌德、贝多芬、莫扎特等等，群星照耀，影响了近代以来的一代代中国文化人，尤其是中国的作家艺术家。
　　在古罗马斗兽场，作家们都数说起在历史书籍、图片册及影视作品中看到的斗兽场的记忆，亲临现场，无不为这座遗迹深深震撼，为古罗马人如此高超的建筑艺术所折服，并感叹沧海桑田，往事如烟，残暴血腥的历史过去了，但眼前的古建筑却镌刻着这血腥的一幕。
　　奥运之旅 　　
　　4月30日，在雅典卫城，采风考察团见证了奥运倒计时100天的光辉时刻。团员们站立在气势恢宏的雅典卫城遗迹前，注目，凝望，怀想，沉思。当年的辉煌灿烂的卫城，如今仍然昂然伫立，穿越时空，迎接了来自另一个伟大文明国度的使者，而且是一群从事精神创造的作家。
　　当天阳光灿烂，万里晴空，来自全球各地的游人络绎不绝。在一批批的游人当中，深圳作家团显得不同反响。当天是北京奥运倒计时100天的重要日子。为了这个重要时刻，他们渴盼、等待，兴奋、喜悦，每一个人脸上都充满了自豪。——是的，这一天的确不同寻常，在奥运会诞生之地的希腊，在古希腊的心脏雅典卫城，他们来了——而且，还是当天惟一的一批中国人。
　　在卫城脚下，以及在首届奥林匹克运动会古遗址，作家们拉开从国内带来的横幅——“中国·深圳作家欧洲行”，排成一列，集体合影，同声喊：“新北京，新奥运，新梦想。雅典，我们来了！”
　　北京，北京，北京的声音引得各国游人纷纷驻足，投来微笑，还有游客纷纷过来合影。这是非常抢眼的一个团队：热烈的中国人，骄傲的中国人，自信的中国人！参观完卫城后，团长杨宏海召集大家，在卫城门外的一片绿荫如盖的空地上，举行了此次欧洲之行的第一次沙龙——“北京奥运与我们”。这一刻，每个团员个个抢着发言，谈感受，发心声，抒感叹。石钢谈了深圳作家代表中国形象，在这个重要日子来到雅典的重要意义。李华比较了欧洲文明、欧洲文化与中华文化的区别，分析了古希腊开端的西方现代民主制度的积极意义和对我们的启示。谷雪儿、丁力、谢湘南都表达了作为一个中国作家、深圳作家，在这一天来到希腊的激动和骄傲，衷心祝福祖国繁荣富强。王顺健讲了对欧洲人的印象，说一路走来，尤其通过接触观察雅典卫城的游客，发现他们大都非常友好、热情，甚至不乏单纯和质朴，没有机心和对人的防范、不信任。我们作家团遇到的欧洲人，都对我们微笑，并很乐意与我们留影，这些说明欧洲人的文明程度和国民素质。于爱成用了奥运之旅、人文之旅、形象展示来概括雅典之行，突出强调深圳作家团来到雅典，既是展示深圳、中国作家和中国人的热情、自信、文明的积极形象，同时也是一种文明与另一种文明的交流和对话。
　　杨宏海高屋建瓴地总结了奥运100天倒计时之日深圳作家雅典之行的意义。他说，在这重要的历史时刻，深圳作家代表了文明源远流长的中国和改革开放繁荣富强的当代中国，代表了改革开放形象的深圳，而且是当日惟一的一批中国人，来到这里，在这里参观、交流、展示，意义非常重大。我们见证了欧洲、海外人民对中国人的友好、热情和办好奥运的祝福，也见证了当代中国走向世界、融入世界、与世界对话的高度自信。
　　　　　形象之旅　　
　　此次欧洲之行展示了深圳作家的形象。
　　撷取几个镜头。
　　镜头一：4月30日晚，雅典。在一家具有代表性的民间艺术俱乐部，深圳作家团观摩希腊民族民间艺术表演，并在杨宏海带动下，谷雪儿、丁力等纷纷上场，与各国游客和当地人载歌载舞。杨宏海还以一曲自由奔放的现代舞蹈，技惊四座，并即兴与希腊女游客共舞，带动现场进入一个新高潮。全场热烈鼓掌为这群自信豪迈的中国人喝彩。
　　镜头二：5月2日晚，维也纳。作家们在欣赏完勃拉姆斯音乐大厅上演的精彩演出后走出大厅。演出大厅在四楼，楼梯又陡又长。丁力发现在他的前面，有个腿脚不灵便的老人，艰难地扶着楼梯往下移动。他二话没说，就走近前，用英语问：您需要帮助吗？取得老人同意后，小心地将老人搀下楼。老人连连感谢。
　　镜头三：5月4日中午，萨尔斯堡。参观了古老的城堡，作家们下来走过莫扎特大桥，在城市主干道上，一场马拉松比赛正进行到最后几圈。这场马拉松比赛是当地为迎接即将到来的北京奥运会举办的。早上作家们穿过城堡下的街心广场时，看到人头攒动，扩音器传出的播音员说的什么深圳作家们听不懂，但反复出现的一个词是北京奥林匹克运动会，知道原来今天举行的活动是与北京奥运有关的。大家精神为之振奋不已。下了城堡，大家跑到主赛道旁边，一路大声为运动员加油，口里喊：北京，CHINA；北京，OLIMPIC！运动员连连高举大拇指，OK,OK！走过莫扎特大桥，作家们拉开横幅——“中国·深圳作家欧洲行”，以大桥为背景，身后是陆续跑过的运动员。谢湘南、戴斌从旁边助阵的当地民间艺人手中，接过鼓槌，擂响激越的鼓声。
　　镜头四：5月4日晚，因斯布鲁克，黄昏时分。作家们沿着城市的母亲河茵河散步。河面宽阔又波澜不惊，背后是终年不化的皑皑雪山。作家们一行边走边看，走到茵河大桥中央，为了确认这条河是不是莱茵河支流，丁力、谢宏、王顺健和于爱成看到迎面走来两位情侣，便迎上去，刚用英语问好，那对情侣满面笑容地便用中国话回答：“你们好！”他们回答了这条河流的问题后，说他们在宝马北京公司工作过两年，非常喜欢北京这座城市。祝愿北京奥运会取得成功。然后他们拉着丁力等三人的手，合影留念。在因斯布鲁克，来自东西方不同国家的友人握手微笑，充满着喜悦和温暖。
　　镜头五：还是5月4日的因斯布鲁克。作家们一行走过莱茵河大桥，身份为记者、喜欢拍照的谢湘南，发现有个女孩子拖着行囊风尘仆仆地走过来。不知道到这个女孩哪一点触动了他的职业敏感，他立刻走上去问:可不可以用他的相机和她合个影。女孩子高兴地答应了。但提出一个要求，就是希望将照片洗出来后，寄给她一份。她听出谢湘南和旁边的这些人都是中国人，她说她在德国读大学，知道中国，知道深圳，非常渴望到中国去看看。还特别说，她到了深圳，一定会联系谢湘南，并希望能在深圳跟深圳作家朋友见面。
　　此次考察团中惟一的女性作家谷雪儿，更是一路充当了作家团的形象大使，几乎每到一个地方，都会主动和当地人进行交流。
　　学术之旅　　
　　在考察过程中，作家们集中交流探讨了一些文学现象和问题。大家通过10天的朝夕相处，沟通了感情，交流了文学创作心得，对很多文学现象和问题有了新的认识高度。
　　行程中，杨宏海团长见缝插针，利用远途坐车时间，组织了两次文学沙龙，让作家们畅所欲言，探讨感兴趣的文学话题。
　　在从维也纳驱车前往萨尔斯堡的路上，作家们各自汇报了自己的文学理念和正在构思中的文学作品，并对深圳文学存在的问题发表了意见。
　　戴斌说，他脑子中有写不完的故事，从来不会为没有创作素材发愁。这次出来，在梵蒂冈参观了大教堂后，触动了他的一个灵感，准备以家乡一座天主教堂的百年变迁为背景，结合家乡的历史与现实，写一部长篇小说。杨宏海、石钢和丁力立刻对他的这个设想表示认可，认为是个国际化题材，写得好，可望对个人创作是个突破。
　　丁力回顾了自己长篇小说创作中生活体验的重要性，并剖析了自己在叙事和技巧方面的不足，表示自己正在学习，苦读顶级大师的作品。这次欧洲之行，他就随身带着帕慕克的长篇小说《我的名字叫红》。谷雪儿向大家汇报说，她的长篇纪实文学《纳西人的最后殉情》被推荐参加德国法兰克福书展。她目前正在创作中的《最后的东巴》，也与人民文学出版社签了约。
　　被评论家吴义勤称为当代城市文学创作非常有代表性的作家的谢宏，介绍了自己的长篇小说《我们的马拉松》已经由青岛出版社签约，即将出版。谢宏说:多年来的创作一直坚持自己的风格，相信会有越来越多的人会认可这种写作的价值。杨宏海表示，他对《我们的马拉松》给予厚望，深圳农村城市化需要一部史诗性的作品出来，谢宏作为深圳本土人，老深圳，积累了丰富的创作素材，在创作实力上也做了充分的准备。
　　在从因斯布鲁克到威尼斯的路上，杨宏海主持了第二次文学沙龙。这次是每个作家朗诵自己的作品或者自己喜欢的文学经典片段。谢湘南、王顺健和导游小张先后朗诵了希腊诗人的同一首诗歌，然后大家对诗歌进行分析，并对三人的朗诵进行点评。随后，谢湘南和王顺健分别朗诵了各自的代表性作品《星期天在邮政局》和《高速公路上的小狗》，杨宏海分别对作品作了文本比较分析，并结合两人的作品，探讨了两人的创作风格，对谢湘南在打工诗歌上的重要地位充分认可；对王顺健从诗歌转向小说创作后的成绩充分肯定，认为他的转向非常成功，小说语言犀利，富有文体的自觉。丁力、戴斌也根据自己的创作实践参与作品评点，使车厢里充满学术讨论的气氛。谷雪儿也朗诵了自己的歌词，大家评论说，谷雪儿的歌词写得很美，有古典意境，大气。
　　在两次文学沙龙和其他场合，作家们还对深圳文学的有关问题交流了看法。有作家认为，深圳对文学的重视和扶持力度有目共睹，能否探索一条激励机制，即对作家发表和出版的作品，根据一定标准进行奖励。有作家介绍说，他正努力接洽有关企业和商界人士，探讨成立文学基金的可能性，在文联或作协组织的指导支持下，如能成立相关基金，会给更多有志于纯文学创作的作家创造有利条件。有作家表示，深圳打工文学近些年来名声比较响，引起全国关注，但对于城市文学写作，关注不够，应该对都市文学作家予以更多的宣传推介，真正代表深圳文学形象和声音的，应该是新都市文学，深圳要树立自身文学的主体性。还有作家表示，深圳文学得不到关注和评论由来已久，批评一直非常薄弱，本地评论家队伍不成气候。深圳并不缺乏学者，深圳大学汇聚了一批有一定功力的学者专家，但他们的研究兴趣不在鲜活的深圳现场，而是在现代、古典或者全国，这并不是明智的学术思路。反而是全国其他地方的学者专家，像谢有顺、吴义勤、施战军等，对深圳文学兴趣浓厚，密切关注。
　　这些声音，对深圳文学无疑都是非常有益的启发。
　　和谐之旅 　　
　　杨宏海说，这次组团，基本涵盖了深圳文学代表性的体制外青年作家，央歌、王十月等不能同来比较遗憾。在欧洲采风考察期间，作家们都展示了良好的风貌，举止文明，遵守纪律，团结互助，大局为重，代表了深圳作家的形象，一定意义上也代表了中国人的形象。
　　谢宏表示，跟这些作家一起这么多天，以前从来没有过，尽管团队中的每一位作家互相之间都很熟悉，也经常见面。但这次一起出访，这样近距离接触、交流、沟通，还是第一次。通过接触，进一步了解认识了对方，交流了彼此创作上的一些心得和体会，增进了感情，也提升了自我。于爱成说，作家跟文联作协的文学工作者面对面这么长时间，通过深入沟通，他们对如何做好文学工作提出了自己的看法。这对和谐文学、和谐作协的建设，非常有利。
　　在回国从香港机场到深圳的路上，团员们都非常感慨，意犹未尽。大家认为,这次采风考察让作家们开拓了视野,交流了信息,增进了友谊,使整个行程成为一次和谐之旅。甚至可以说，这次欧洲之行开创了深圳文学对外交流新的历史，在中国当代文学交流史上留下了宝贵的记忆，也从一个侧面表达了深圳与中国作家对2008奥运的支持。作家们纷纷表示，此行意义重大，将在个人的创作生涯和一生中留下美好的回忆。大家感谢市里为作家们做了一件大好事，认为这次组织出国采风，说明深圳在经济飞速发展之后,更加重视城市软实力的培植，更加重视人才的培养，作家艺术家更加受到重视。希望这种好事继续做下去。
　　团长杨宏海认为，深圳市文联这次组织体制外作家出国采风、考察和学习是成功的，策划到位，组织得力，文明出访，安全回国，让深圳作家们深感受到尊重，充分体会到来自市委宣传部和市文联作协的关怀。这是深圳作家享受改革开放成果和享受文化权利的重要体现。这次出访，开阔眼界，增长见识，相信必将极大激发作家们的灵感，使他们创作出思想更深刻、内容更厚重、艺术更成熟的精品力作。

http://www.chinawriter.com.cn  2008年08月02日14:14  于爱成